“我家小姐说有，那就有！”小雨道。
“好吧，你们说有那就有。”
方羽不知道他们感受圣辉的方式是什么，也不好评价他们的判断。
另外，自己的身上也的确存在不同的力量，万年秘境能量就是其一，到了如今的阶段，胸口处依然有三分之一的秘境能量无法消耗。
万年秘境能量也正好是从秘境中获得。
时间秘境从根本上来说，除了时间流速不同，其他的空间属性与“域”差别不大。
有可能，这万年秘境能量就是她们口中的圣辉。
“方先生……以你的天赋，在这世界上也应该是首屈一指，你有想过一统大陆，成为人上人吗？”莫花间问道。
方羽停下脚步说道：
“我说没有，你信吗？”
“我信。”
“的确没有……因为，没有意义……真正的修行者，所拥有的道心，从不看重这社会上的功名利禄！”方羽有些虚伪地道。
“你联合修行者抵御异族，算不算为名？”莫花间问道。
“算吧。”
“那这属不属于前后矛盾？”
“算。”
“所以，你的道心，一文不值。”莫花间下结论道。
“即便一文不值……也能让我走到你前面。”
方羽再次迈开步伐，加快速度。
莫花间一怔，思索着方羽这句话里的意思。
心中竟然有些紧张了起来。
不知为何……看着方羽远去的背影，她觉得，耳边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声，那脚步声正在紧紧追赶自己，随时都有超越的可能。
这种压迫感，让她眉头微皱。
“小姐，别理他，他就是在吹牛！”小雨不屑道。
方羽在离她们有二百米的地方停下，豁然转身，看着小雨说道：“莫小姐！你既然是道圣境界，可否露一手，让我瞧瞧道圣的力量！我修行至今，虽然侥幸突破了空圣，但对于道圣还没有门路……如果可以，我想听听你在道圣境界上的心得。”
小雨立刻啐了一口道：“我呸……该叫师傅的是你！无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