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昭佩很高兴,“他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
闻言,方羽没有回答,而是拉着她离开了病房。
“以后这种事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说。”方羽很认真地道,“这种病,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疾病。跟你说了也不明白。”
说完,转身便走。
看到方羽这副模样,徐昭佩气得跺脚,道:“有什么了不起!不就是医术好点吗?拽成什么了都,你现在就是告诉我,我还不稀得知道呢。”
方羽只是笑笑,朝着中医科室走去。
徐昭佩气得银牙打颤。
“混蛋!”
……
方羽一进办公室,徐昭佩就跟了上来。
“方羽,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?”
“忘了什么事?”方羽转头,看到满脸怒气的徐昭佩。
“明天,我爷爷的寿宴,你不许迟到!”
方羽白眼道:“紧张什么,我这人一向说一不二,承诺出去的事,就如同拉出去的屎,我还能塞回去不成?”
闻言,徐昭佩满脸恶心。
“呸!你恶不恶心?!”
“你这人有没有良心,我好心帮你,你还骂我。”方羽无辜道。
“懒得理你。”徐昭佩瞪了他一眼,转身走了。
看没什么事,方羽乐得清闲,做椅子上睡觉去了。
……
……
江北,孙家。
孙家老爷子孙过庭,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人,这个来自燕京三大世家之一的赵无言。
“赵公子,在孙家的这几日可好?”
赵无言笑道:“老爷子费心了,我过得很开心。”
孙过庭点点头。
刚想要说些什么,赵无言又道:“昨天我听孙兄说,明天他要去未婚妻家见长辈,我想了下,婚姻大事更重要,明天就别让孙兄陪我了。”
闻言,孙过庭大喜过望。
这等于是鱼和熊掌兼得,但他还是装出为难的模样,说道:“这……这样合适吗?赵公子是贵客,我孙家理应要好好招待。”
赵无言说道:“老爷子言重了,咱们两家的事情已经谈了差不多了,明天我单独去江州逛逛,散散心。后天启程回燕京。”
看到赵公子这么坚持,孙过庭不在客气,便道:“赵公子真是明事理的俊杰!”
赵无言摆了摆手,心里却在盘算着,老头子找人监视我,也不害臊……还有一天时间,希望明天能见到他……
……
第二天一早,还没出发,方羽就收到了徐昭佩的各种短信。
无非就是各种注意事项的嘱咐。
方羽随意看了一眼,便叹息道:“大户人家就是事多。”
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方羽便出发了。
……
徐家,在江州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家族,名下有不少公司和产业。
徐留老爷子办寿宴,排场自然很大。
场地是一座巨大的庄园,据说这庄园就是徐家自己的。
方羽看见这庄园之后,不由叹息:“没想到这母老虎还是一个隐形小富婆。”
这时,一辆接着一辆的豪车驶来——
凡事下车的人,无不是锦衣华服,气质优雅。
只有方羽,穿着普通,而且没开车……前面是坐公交过来的。
那些下车的人,看到方羽在大门口晃悠,不由惊讶——
“这谁啊?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。”一个男子笑道。
“看起来像个乞丐。”
“别瞎说,这哪是乞丐,应该是暗恋徐家大小姐的傻小子吧。”
“你们说奇怪不奇怪,徐家大小姐有这么大的产业不管,偏偏去当医生。”
“谁知道呢,有钱人都有点小怪癖。”
刚下车的富家子弟议论着。
“喂,臭小子,说你呢……”富家子弟走到门口,顺道嘲笑。
方羽转头,看了一眼,用手指着自己道:“说我?”
“对,就是说你。”一个富家子弟,从怀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,扔了过去,“我的车刚才沾了点泥,帮我擦干净,这些钱就归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