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老的老脸抽搐了几下，道：“五重……咳咳。估计还不够方羽塞牙缝呢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没，没说什么……我只是想告诉你。”钟老顿了顿，“方羽的实力，极有可能是武道……七重！以上！”
“……”
叶行空当场愣在原地。
许久过后，他才缓过神来。
“帮我联系下文君……”
……
……
燕京。
一架飞机缓缓降临。
方羽在落地之后，心情舒畅了很多。
因为有了一次经验，所以他很熟悉地打了车，直接去了叶氏集团。
一个小时候后。
叶氏集团大楼下。
这次方羽学聪明了，径直走到前台小姐姐面前，正要表明身份的时候——
前台小姐姐忽然瞪大了眼睛，露出了兴奋的表情：
“是方先生！”
“是方先生来了！”
小姐姐激动地赶紧拿起电话，语无伦次地道：“叶……叶总……您说的那个方先生，他，来了！”
紧跟着，她兴奋地挂断了电话。
方羽一脸疑惑。
“小妹妹，你认得我？”
前台小姐姐说道：“叶总把您的照片发给我了，让我看了好久呢。”说着，她还把手机掏出来，把照片亮出来给方羽看。
方羽两眼睁大，尼玛，这不是自己在山里抠脚的照片吗？什么时候传到叶文君的手里了？
“小妹妹，照片还是删了吧，忒影响我的光辉形象。”
噗嗤！
前台小姐姐没忍住笑了起来，低声道：“删了也没用，叶总那里有。其实你上次来过，我也认得你。”
方羽的目光落在前台小姐姐的身上，身材妖娆，凶大如篮球，两腿又长又白。想到虎子和范统还没女朋友，还有蛮人俱乐部的单身狗太多了，方羽忽然觉得，是应该发展一些美女资源。
“你眼力不错，有没有考虑找个男朋友？比如我这样的？”方羽眨眼道，
前台小姐姐登时脸红了起来，不好意思地道：“这……这样，合适吗？”
“没什么不合适的。你要是有心改天约个会，见个面。相互了解了解。”方羽笑眯眯道。
就在这时，一道凌厉的声音传来——
“方！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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