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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是踏上九重塔楼的高人。
若是能知道他在第九层上的所见所闻，即便不能身临其境地体会，也足以可以打开众人的视野和见闻，树立未来的修炼方向。
见方羽如此一问。
心中期待起来。
莫争大长老，如实回答道：
“在我看来……这空间法则，无非就是盛放人和物的空间。修行者可以通过沟通天地之间的元气，也就是灵气，修改这种规则，迫使空间发生改变。我所能做到的是：缩地成寸，领域，以及压缩。”
大长老所说的，事实上也是其他大修行者心中所得。
这是多少年来花间域一代传承一代的理解和思维。
也是靠着这种传承，历代的大修行者都能达到这样的层次，成为花间域中独霸一方的强者。
花间域强者如林，证明了他们的修行方法，没有错误。
方羽也很同意点头道：
“大长老说的很正确……不亏是碎古境界的大修行者。空间的确也是这么理解的！缩地成寸，领域，和压缩，也的确是修行者们惯用的空间法则！那么我想请问……大长老可操控的空间有多大？”
闻言。
大长老思索了下，这关乎个人的隐私了。
毕竟每个修行者的战斗方法，以及修行，都是秘密。以前师傅传授弟子，那是传内不传外，更不可能轻易对外暴露自己的战技。
不过，大长老似乎并没有过多犹豫，便说道：
“若是全力以赴，方圆五百米范围，皆可为我所控！”
此言一出。
众人皆惊。
方圆五百米，若是施展领域也有这么大的话，那该有多么可怕？
不少人到现在也才知道大长老居然有这么厉害。
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。
方羽拍手赞叹道：“不愧是花间域最高长老团首席……五百米，的确很可怕。那么……若是在这五百米范围内，遇到同样的高手，也同样能操控五百米的领域，结果会如何？“
“当然是相互抵消，领域也就不存在了。”
如同两架并行，速度相同的飞机一样，彼此看对方，便是静止的。
方羽又问：“所以……相同的领域之下，该如何战胜对手？”
“发挥战技。”有人回答。
啪嗒。
方羽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。
随即猛地转身，扫视全场，说道：
“我的问题问完了……”
所有人不解地看着方羽，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，问完了，似乎大家也没弄明白他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啊！
就在大长老莫争想要继续问的时候。
方羽缓声说道：
“我知道你们想要问什么……而我想要说的，与你们所想的，完全不同。”
“不同？”
众人疑惑不解。
方羽负手而立，缓声说道：“首先，领域一定是越大越厉害吗？不一定吧……其次，修行者使用空间领域的时候，难道只能使用空间法则吗？”
莫争说道：“领域的大小，往往代表修行者的境界，应该是越大越厉害。使用空间法则的时候，修行者承担的意志精神力消耗巨大，还要使用战技战斗，负担更大，很难使用其他法则！”
方羽笑了笑，说道：
“领域，开！”
唰。
在方羽手心里，出现了一个篮球大小的领域。
熠熠生辉。
散发着微弱的蓝光。
但那蓝色的光芒，如同一望无际的蓝天，镶嵌着无数颗钻石似的！
“这个领域大吗？连一个人都盛不下，可以说是你们见过最小的领域……仔细看——”
方羽向上一抛。
那蓝色的圆球领域，就像是一个足球似的，弹射了出去。
砰，撞击在了柱子上。
唰。
速度陡然加快。
直逼宫殿的大门。
砰！
一声巨响。
蓝色小领域消失不见。
宫殿的大门上，却留下了一个圆形的洞口。
众人皆惊。
“领域还能这么用？这……怎么可能？”
“把领域变成球体，如同一枚炮弹进攻似的！更可怕的是，这是领域形成的单体进攻，可以破开任何阵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