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，比以往任何一次的声音都要响亮。
直接将那座假山轰了个稀碎。
旁边的湖水，也因为之前不断的挥剑，当初的罡气，变得面目全非。
收剑。
站定。
方羽目光淡然地看着那座稀碎的假山，赞叹道：“没想到浑元剑经第一重就这么厉害！”
“也不知道全力以赴，会造成什么样的破坏力。”
沉吟片刻，方羽满意点头，打算就练到这儿。
休息了一会儿，陈道天打来了电话。
方羽就知道这货一定会联系自己，随手接通。
“羽哥，你被踢榜了！娃嘎嘎，你被踢榜了！”陈道天接通电话便开始咆哮。
“知道这个莫成空的底细吗？”方羽直接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
“不知道你打个屁的电话？”
还以为有什么消息要告诉他呢，结果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唉，我只知道这家伙一定是个超级高手！能站在你前面的，还能差？”陈道天说道。
“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，直接说事。”
“嘿嘿，还是我羽哥聪明。我还真没事……就是想跟你切磋切磋。”
“你特么皮痒又欠揍了是吗？”
“哪有，我这不是刚突破吗？又没人试试身手。”陈道天笑着道。
“突破了？”
“嗯。”
方羽一怔。
虽说这货的天赋很好，但没想到好到这个地步。
多少人止步武道六重，终其一生都不能再进一步，这货在六重的境界上似乎也没卡多久，这就进入武道七重了。
然而……
方羽却丝毫高兴不起来。
武道七重又能如何呢？不止这货什么时候能修炼到先天呢。
方羽不同，他修炼的是神龙决，并没有武者一道所遇到的各种瓶颈。
不过，他还是说道：
“恭喜你了，找我是练不出什么的，继续努力，早点突破九重。”
“九……九重？羽哥，你就别开玩笑了。我这辈子能突破七重做梦都能笑醒！说出来你可能不信，我现在撒尿都紧捏着J鸡，生怕笑得太开心呲到自己身上！”
“……”
方羽咳嗽了两下，认真道，“滚犊子，不试怎么知道？信你羽哥的，不要放松！懒惰的时候，就好好想想陈家村！”
闻言，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。
许久之后，才回答道：“知道了羽哥。”
说完，便挂断了电话。
他没有把手机装进口袋，而是拨通了范统的电话。
范统的那个朋友，既然擅长技术，也许能破解战力榜上留言的IP。
不一会儿，范统的电话接通——
“亲哥！我的亲哥……你啥时候回来？我都想死你了！”范统咆哮起来比陈道天夸张的多。
有时候都怀疑，这对二货是不是同一个妈生的。
方羽开门见山道：“帮我查查一个叫莫成空的人！”
“额……”范统叹息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那朋友上周去世了。”言语之中蕴含着一丝无奈。
方羽微微皱眉。
本想责备范统，为什么不早点通知他，好歹他也是医生，救他没问题。
然而……
范统继续道：“癌症，都准备很久了……他说他孤家寡人一个，亲人都走了，活着也没意思。他说，他很高兴认识我……唉。”
“我跟他说了，我羽哥医术很好。但他拒绝了……我寻思着，病可以治，心呢？”
闻言。
方羽愣住。
哀莫大于心死。
“那算了……改天上坟，替我烧点纸。”
“嗯。”
虽然没见过面，但是毕竟帮过他不少忙。
死者为大，逝者安息吧。
刚要挂电话，范统又着急道：
“羽哥，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？大嫂天天来酒吧闹事，我都要崩溃了？”
“嗯？”方羽眉头一皱，徐昭佩吗？
“她说你要是在不回来，她就去燕京找你。”
“我去……这女人该不会赖上我了吧？”方羽说道。
“羽哥，你该不会是想不负责任吧？”
“放屁！我跟她就没你想的那种关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