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战场上的那一幕，宣泄而来。
莫说他实力高出这三人，就算是和他们同级，以白起的经验和杀气，足以吓得他们双腿发软。
三人是现代人，没有经历过战场磨炼，这差距不是一星半点。
就算是方羽，也不敢与之相比。
咻！
长刀挥动。
罡气如刀子一样，切向三人。
白起像是狼入羊群似的，将三人击溃！
“啊！”
“啊啊——”
三人哪里是白起将军的对手，吓破胆子的他们，更是忘记了反抗，一心想着逃走！
一逃一追，境界差距如天渊之别。
这样一来，就形成了单方面屠杀。
杀人？
怕是没有人比白起还要熟练！
没多久的工夫，三颗人头落地。
方羽也在这段时间之中，灵气恢复了一小部分，自保是足够了。
白起漠然扫了一眼那三颗人头，很快收回了麻木的目光和神情，似乎对这样的场景早已经习惯。莫说是这种场景，即便是更大的场景，他也毫无波动。
“方先生，人情我已经还你。就此告辞。”白起收起长刀，手捏召唤之石。
“等等。”方羽急忙道。
“有事？”
“白将军修为如此之高……如今正值秘境爆发，各朝古人都可能会出现。正所谓，时势造英雄，白将军何不趁着天下将乱之际，建功立业呢？”方羽说道。
闻言。
白起左右环视，打量许久，缓声说道：
“白某曾经也想过这个问题，所以千年前，才大胆破开秘境，找到了出口。那时天下亦是大乱，白某突然发现，很难适应那个朝代的环境，并且被高手封印！这一次……受到召唤之石暂时来到这里，发现环境变化更大，这高耸入云的房子，闪闪光的油灯，坚硬平坦的地面……唉，真是冷冰冰的环境啊，让我感到不安，比那时更难以融入……所以，从那之后，白某便想清楚了一个问题。即便白某身体里流着战场的血液，但为了族人，白某愿意牺牲，守护白族生生世世。生活在与世无争的秘境中，亦是一件乐事。”
方羽不由一怔。
这是看透红尘俗世，不愿意出山的节奏啊。
“白将军，秘境中与世无争，您这一身功夫留在秘境中就彻底浪费了啊！白族人在秘境中完全可以自保。如今时代纷乱，天下黎民马上就要遭殃！你真的忍心看着这天下黎民遭罪吗？”
白起愣了一下。
天下大义！
这是一顶多么重的帽子！
然而……
白起缓缓转身淡淡地看着方羽说道：
“这天下，始终不是白某的天下！这黎民始终不是秦皇的百姓！白某心中的盛世，早就随着秦皇的驾崩，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！方先生不要再劝了……就算这世间没有白某，也会有其他人代替白某。天下纷争，分久必合合久必分，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，无论何时，都会有比白某更伟大的英雄高举旗帜，震烁古今！”
方羽叹息一声。
古代人还真是思想顽固，不好劝。
一心忠于自己的君王，从不改变。
“好吧……”方羽放弃劝告。
“告辞……若是有朝一日，方先生有匡扶天下之心，遇到危机之时，依旧可以捏碎召唤之石！若是白某尚在苟延残喘，必定出来相助！告辞！”言罢，白起丢出一块石头。
方羽一把接过召唤之石。
又是叹息一声。
这召唤之石，若不仔细看的话，和普通的石头没有什么两样。
但是之所能够达到召唤的目的。
是因为这石头上刻画者极其复杂的法阵。
这样的法阵早已经消失了。
只是没想到，白族竟然掌握着这样的召唤阵法。
收起石头。
方羽目光一变，看向远处，沉声道：“去死！”
震撼级意志！
以及雄浑的力道蕴藏在声音里。
那声音像是电流一样，顺着空气朝着千米外传播去。
噗嗤！
那名狙击手直觉的大脑像是遭到了雷击一样，出现了空白和麻痹，头一歪，开始狂吐白沫！
……
方羽摇摇头，不在看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