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阶是他们在古籍资料中才能看到的层次。
传言，那是天位以上的等级。
只是……
几乎没有人看到过。
青龙厉文渊眼神复杂地看着姜善水，咳嗽了下，说道：“老先生，您，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？”
一听到别人说他开玩笑。
姜善水想到了当初自己那模样，他也是一点都不相信。看到四圣将这般模样，不由得笑了。
他长叹一声，负手道：
“唉……之前我也和你们一样，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人。直到我亲眼看到方先生炼制出了九品丹药。后来我从其他方家子弟得知，方先生不仅是炼药总是，还是圣阶医师，这点毋庸置疑……更让人惊叹的是，我也亲眼目睹了方先生在炼药之时，利用五重法阵，隔绝了丹雷和天地异象！“
“五重法阵！阵法师？”青龙厉文渊失声道。
“不错……方先生同时还是一名宗师级阵法师！”
即便他们自己不是阵法师，可是他们知道，能够叠加五重以上的法阵的人，必须有八品以上阵法能力！
一念至此。
全场寂静。
所有人看着手心里的丹药，咽了咽口水。
他们在思考同一个问题——方羽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？本以为在废墟的一战之中，已经见识了足够多的底牌。但现在看来……他们对方羽了解的太少太少了！
或许，追随这样一位惊天地泣鬼神的奇才……会是一个极其正确的决定！
“我现在才明白……为什么那天鹿青虹会称呼方先生为大师……原来方先生是极其少见的三职业合一天才！”青龙厉文渊赞叹道。
“不止如此……还记得我们初次和方先生交手，他一人可以施展出五种属性的内元！”
“的确如此！”
“而且我还记得，方先生有一把可怕的武器！”
众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方羽持剑的样子。
剑身闪过幽蓝色的流光，宛若地狱而来的死神。
“总之，方先生身上存在太多秘密了……”
他们点了点头。
“先别说了，赶紧治疗伤势。这五品丹药可不是随便就有的……”
“嗯。”
众人一一吞食下丹药，盘腿而坐。
他们最低的都是玄天位的高手，虽说受了内伤，但有了丹药的帮助，如鱼得水一样，伤势以飞快的速度恢复着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鹿青虹得知方羽带着黑山四魔返回方家的事情之后，吃了一惊。
碍于方羽的面前，他没说什么，便将公孙敖死掉的消息，传给了白泽宗主拓跋雍。
拓跋雍得知此事，当场叫了起来——
“什么？方羽杀了公孙敖？”
“公孙敖乃是尊天位顶尖强者……怎么会被方羽所杀？”
他的疑惑，没有人可以解答。
具体的战斗他也不知道。
当拓跋雍得知黑山四魔归顺方羽的时候，更是紧锁眉头，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。
他的贴身侍卫也是紧张的要死。
“宗主，这小子忒不上道……您出了这么丰厚的条件，他都不愿意归顺，还要杀了公孙敖。众所周知，黑山一门是我们白泽的附属门派，他这样是明摆着跟您做对啊！”
拓跋雍皱着眉头，抬起手，说道：
“不……据我所知，公孙敖的儿子公孙楚到处为非作歹，甚至调戏良家妇女，破坏许氏的天骄之女许思思。这许思思是许氏的未来……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，方羽很有可能对这许思思有意思。于是杀了公孙楚……这公孙楚自然也该死。只是……公孙敖就这么一个儿子，不肯善罢甘休。黑山四魔虽然是公孙敖的手下，却也是明辨是非的人物。”
“可他毕竟杀了公孙敖，没了黑山，这让其他宗门怎么看待？五大神殿也来消息了，让我们好好约束他们！“贴身侍卫说道。
“这帮宗门心理阴暗着呢……巴不得让我跟方羽交恶。我才不上他们的当……我和方羽虽然只见过一次，但我觉得，他并非是那种恶人。他也不是那种屈尊于他人的人。玄冥二将和拓跋雪儿，还有宋医师，都跟他关系不错。所以……此人只能当朋友，不能当敌人。”
“那公孙敖的仇，不报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