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
莫花间躬身慢慢退出了大殿。
这一段时间，往往是磨合修行者和器灵的最佳时期。
“方先生真乃大才……对公主殿下的教导，无微不至！”
“方先生大才！”
“方先生大才！”
所有人都被方羽所折服。
谁还敢对方羽有所质疑，都被他这一连串的表现狠狠打脸。
方羽说道：
“花间是我的学生，这自然是分内之事。”
这时。
大长老莫争有些尴尬地从桌席中走了出来，说道：“方先生，我有一个不情之请，不知当讲不当讲！”
“请讲。”
“花间域中，其实也有不少青年才俊，他们的天赋和公主相比虽差了点，但也是上上之选，不知道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。
方羽已经抬起手臂。
感情这老家伙是想要让自己多收几个徒弟。
这谁能养得起。
收徒弟，总不能不送东西吧。还的劳心费力教他们。自己的修为还要很远的路要走，可没那么多闲工夫。
“大长老…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！可惜，我这人收徒弟很苛刻。这件事就此作罢吧……”方羽也不说具体原因，果断拒绝。
果不其然。
大长老莫争拱手道：“是我唐突了！还请方先生见谅。”
“无妨，有话就说，这才是君子所为。”方羽笑道。
域主莫长空哈哈笑了起来，说道：
“这次为方先生备下演戏，接风洗尘，令人激动……方先生，我也有一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方先生登上了九层楼！这是整个花间域大修行者都不敢想的事……花间域从未见过六层楼以上的规则！不知方先生可否简单描述一下，好让我等长长见识。”莫长空说道。
方羽露出淡笑，说道：“好说好说……”
方羽踏步向前。
来到了坐席中间，负手而立。
朗声说道：“事实上，九重塔上层的禁制，便是大法则！”
“大法则？”众人面面相觑。
“所谓大法则……相较于我们修行中领悟的法则，更大，更准，更具备宏观性……”
众人听得一脸懵逼。
方羽微微一笑，说道：
“举个例子……莫长老，你领悟的空间法则是什么？可以做到哪些效果？”